我还是很喜欢曼谷的夏天。

【MeanPlan】 After you Ⅰ

*烂俗狗血梗,ooc

太狗血了写到一半一度想弃文

*请勿上升真人

*Ⅰ是meanplan篇,Ⅱ是tincan篇。两篇无关只是因为我想写与湄南河以及拉玛一世大桥有关的故事。


冬天好像格外漫长,但总会过去的。




“所以说啊Mean,你这个夏天绝对会有艳遇,关键词是‘桥’哦!”

 

一周前,Mean绝对不会把Art的这番话当回事,反倒是调侃他不要整天看那些神经兮兮的占卜网站。


夏天?艳遇?曼谷整年都是夏天,那我岂不是一整年都在艳遇。


无聊。

 


就像此时的Mean极其后悔答应了同事的聚餐邀请。他不懂为何要把聚餐的地点设在离公司八百里外的区域。自己的车又刚好送去保养了,在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后,Mean被出租车司机无情的赶下了车:“就在前面那个路口转弯过去不远就是啦,你自己走过去吧。”


Mean想他忘记告诉司机他是个路痴,第一个路口这么多分岔口,他要往哪边转?刚想拿出手机看看地图,却发现出门前忘了充电,黑屏的手机仿佛宣告了他这个倒霉的夜晚的开端。

 

……还是回去吧。

 

Mean无声的叹了口气,摸向口袋却发现里面空荡荡。


是的,他不仅手机没电,还丢了钱包。

 

记不清店名,没办法问路,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感觉走,尽管Mean知道自己的第六感向来不大准。

 

穿过稍稍有些泥泞的街道,一些小贩在忙碌着收拾白天的摊位和货物,昏黄的灯光将Mean的影子也拉得很长。白天这里大概是个热闹的集市。

Mean本不想越绕越远的,可直至走出这片区域,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河岸边。

 

风裹挟着六月的炎热,直至消失在了曼谷的夜晚中。Mean难得感到有些惬意。

 

他本想穿过这里后就打车回家,大不了到家后让师傅等一等再给钱。可是街道尽头那座墨绿色的大桥却又驱使着他着了魔似的往前走。

Mean总觉得在哪里见过,却又说不上来,桥下并列着的粉红巴士与这钢筋水建筑却是意外的相配。

 

夏天总会有很多故事,风也是,Mean想。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大桥的中央。

 

 

这座桥横跨昭披耶河,桥上来往的车辆让过往的行人都能感到桥体的轻微震动,可这也并没有影响他们享受这个美妙而又安逸的夜晚。

放学还未回家的中学生,三三两两倚靠在栏杆上,像是在谈论着白天学校的趣事;有情侣坐在一旁聊着天,小贩推着推车,轻声说着抱歉,慢慢走过人群。

 

“生活气息”大概是Mean这两年最难感受到的东西。

 

工作后大多数的夜晚无非是加班时办公室亮起的白炽灯,又或是聚餐时暹罗商圈那几个常去的餐厅,再或者,是下班独自回到的无人的公寓。

 

他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。

 

 

“哐……”一个空的啤酒罐子滚了过来,金属落地的声音引得Mean抬头寻找它的源头。

 

“啊不好意思Phi……”坐着的人突然不说话了,Mean在看向那人的瞬间心跳加速。

 

他突然就想起了一周前Art说的话,也终于相信自己是鬼迷心窍才走上了这座桥。

 

他不仅手机没电,丢了钱包,还在迷路的时候遇见了前男友。

 

 

Plan在看见Mean的下一秒就别扭的转过了头,Mean是注意到了的,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尴尬,维持这个姿势半分钟之后,Mean艰难地开了口:“……好久不见。”

 

这下Plan是把头转回来了,可是表情确实不怎么好看。

 

没等他开口,坐在一旁的人倒先说话了:“你们认识啊?”

 

Mean这才注意到Plan旁边还有个人,看起来要比他们年纪稍大一些,外表和Plan还有些许的相似。出于礼貌, Mean双手合十打了个招呼:“你好Phi’。”

 

“你好你好。”长者带着玩味的眼神扫视了Mean一番,又接着看向Plan说:“那刚好啊,我们不是缺人嘛,Gun那小子就知道放我们鸽子。”他把视线重新移回Mean身上,“弟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喝酒,正好你俩叙叙旧?”


“别了P’Gong,他很忙的。”没等Mean说话,Plan倒先开了口。

 

Mean有些无语。他本来也是想拒绝的。参加这种陌生的聚会怎么想都会很尴尬。可偏偏Plan这种要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他感到没由来的气愤。

 

“好啊Phi,正好我这会也没什么事做。”

 

Plan不可置信的看向Mean,眼神中还带着微微的嗔怒,Mean却像铁了心要跟他作对,勾起嘴角浅浅一笑。

 

这个从一开始就有些怪异的夜晚,却似乎现在才刚开始。

 


看起来是个小型的聚会,酒吧里男男女女喝着酒闲聊着,或玩着游戏。有人问Mean是谁,Gong说是Plan的朋友,大家也就笑笑没有多问。

Gong虽然是提议把Mean带来的人,却也没强迫他要参与其中。而Plan,从一开始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像是恨不得离Mean远远地,还一杯杯的给自己灌酒。

 

Mean只喝了几杯饮料,他假装拿起玻璃杯,却透过指间的缝隙偷看Plan。

 

 

他到底是有多讨厌我?

 

趁着众人起哄Perth上台唱歌的间隙,Mean悄悄地挪到了Plan身边。在坐下的一刻,Mean感到身边的人明显抖了一下。

 

 

“哥哥不想见到我吗?”Mean开口了。

 

他们曾经对彼此有过许许多多的称呼,他叫过他宝贝,叫他小哭包,而此时,他叫他哥哥。

 

“没有。”Plan语速飞快且坚定,像是不愿在Mean身上浪费一秒钟。

 

“那你为什么……要躲着我?”Mean凑上前去,压迫的气息逼得Plan只得往旁边挪,可是Mean不想放过他,“看着我,Plan。”

 

麦克风的啸叫引得空气愈发的躁动,伴随着电吉他响起的是人群的尖叫,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发生着什么。

 

 

Plan终于把头转了过来,微醺的脸庞染上了几抹绯红,眼睛明明在瞪着Mean,泪水却在眼眶打着转,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
 

Mean想起从前Plan的酒量一直不好,而刚才一杯接着一杯,也不知道喝了多少。

 

“你别喝了……”Mean作势要抢过他的酒杯,Plan却猛地推开他:“关你什么事?”

酒吧灯光昏暗,Mean快要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是此时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映衬得很小很小。

Plan不再看Mean,他低下头抹了一把脸,而后转身步入了狂欢的人群。

 

 

追不上他的。

 

Mean瘫坐在沙发上,看着Plan的背影,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。

 

 

 

“N’Mean是吧?”Gong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身边,“Plan有跟我说过你。”

 

Mean瞬间绷紧了神经。 Gong看到他猛然坐直的身子,笑了:“你不用那么紧张的。”

 

“我有听说过一些你们的事。”Gong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,“我想你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需要说清楚的东西,所以在桥上看到你的时候,我才故意叫你来这个聚会。”

 

“但是具体的,还是要你们自己说清楚。”说话之余,Gong的手机响了起来,“Plan是个好孩子。”Gong起身,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对不远处叫了声:“Perth,管好你哥别让他喝太多酒了。”

 

 

说清楚,要怎么说清楚?

 

Mean当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
 

 

两人在一起那会儿还在上学。

 

Plan是隔壁学院的,一次大课,迟到的Mean坐到了趴在最后一排睡觉的Plan旁边,然后他就那样盯着Plan看了一节课。

 

起初还只是做些小动作,要到line后Mean开始有意无意发些暧昧不清的话,到后来甚至像个小学生一样,没皮没脸的去堵人家。

 

在一起后说起这件事,Plan总是调侃Mean像个流氓一样。

 

“还不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吗?”Mean搂着Plan的手紧了紧,吻过他的额头。

 

 

 

他们在一起两年,但到了快毕业,难免还是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。

Mean的父母希望他回外府老家,而Mean自然是不想走的,他想和Plan留在曼谷。

Plan无数次看见Mean在挂断电话后叹气的模样,可是Mean不说,他也不问。 

 

 

就好像只要没有人提起,有些事情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。

 

他们都太过年轻,在面对关于未来与选择的时候,更多的是迷茫与无助。

 

 

矛盾的爆发点是在一个周末,Mean的爸爸到曼谷出差,没有事先通知就去了Mean租的公寓,而头一天晚上Plan刚好在Mean的公寓过夜。爸爸到的时候,撞见了这对正在吻别的年轻情侣。

 

那一天开始,Mean手机响起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争吵的次数也越来越多。

在结束不知道第几次吵架后,Plan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。

 

“算了吧,Mean。”他说,“你回去吧。”

 

 

Mean很好,一直都很好。

可就是因为他太好了,Plan才不想成为拖累着他的那个人,更不想Mean因为自己和家里的关系日益僵硬。

作为被追求的一方,他始终缺乏一定的安全感和他那一点没有缘由的小小自卑。

 

“我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。”

 

他就这样单方面结束了这段恋爱关系。删除了和Mean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,从Mean的生活里消失不见。

 

 

Mean拼命的工作,在不知道多少次在父母面前崩溃后,父母最终选择了理解。

可两年后回到曼谷,Mean联系了身边所有的朋友,也没能再联系上Plan。

他原本以为一切就真的这样结束了。

 

所以在桥上再遇见他时候,Mean先是感到意外,而后便是席卷全身的无措。

Plan变了许多,曾经乖巧的模样染上了一层不易接近清冷气息。

 

要怎么做才好……?

 

Mean盯着红红绿绿的灯光,视线逐渐模糊。

 

他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睡着的。迷迷糊糊的,感觉有人在轻轻推他。“P’Mean”

 

Mean缓缓睁开眼,才发现聚会的人群已经走了一大半,自己怎么就在这睡着了?面前站着的男孩,记得他好像叫Perth?

 

 

“你是P’Plan的朋友吧?拜托能不能帮忙开P’Plan的车送他回去,他喝多了。”不等Mean开口,Perth又飞快补充道:“学校有门禁,我得赶着回去,拜托你了呐。”

 

 

Mean:“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

 

他迷路,手机没电,丢了钱包,参加了陌生的聚会又在陌生的酒吧睡着,此时甚至还开着前男友的车送他回家,这到底是什么迷幻的故事开端?

 

 

十分钟前Perth拿出自己的充电宝给Mean手机充上电,熟练地输入一串地址,把Plan塞进车里后,又十分放心的把车钥匙交给Mean,交代了几句,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 

Plan一直闭着眼躺在后座,偶尔发出闷哼两声,又沉沉的睡过去。

 

从手机重新开机那一刻起,Mean的手机就一直不停地震动,他不想理会。

透过后视镜,Plan在后座蜷缩着身体,样子乖极了。

 

 

好在Plan的公寓不算难找,Mean用一只手艰难地掏出Perth给他的钥匙开了门。下车的时候Plan还是闹了一会儿,他一边软塌塌的推着Mean不愿下车,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:“Plan不想回家……”

Mean索性直接把人背了起来。

 

 

“你要听话。”Mean轻声哄着,就像过去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样。

 

 

Plan不闹了,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,带着酒气的鼻息扑在了Mean的耳廓。

 

 

Mean打开门,简洁的房间布局倒像是Plan的风格。主卧的门是开着的,Mean小心翼翼的把背上的人放到床上去。他坐在床边看着Plan,愣了好一会儿,才摸索着打开台灯,又去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,仔仔细细的帮Plan擦了擦脸。

 

他没敢做过多的动作,却还是没忍住,轻轻吻了一下Plan的额头。

 

“我好想你。”

 

 

手机又响了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Mean把Plan房间的空调打开后,关了台灯,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。

是出租车司机打来的,他在后座看到了Mean的钱包,便照着钱包里的号码打了过来。Mean轻声应和着,声音渐渐消失。

 

 

看样子是离开了。

 

 

Plan微微睁开眼,明明没有开灯,他却还是用手肘遮挡着眼睛,也盖过了Mean刚刚吻过的额头。

 

没有人会看见的,他却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发烫的脸颊暴露在空气中,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。

喝醉是真的,迷迷糊糊被人送上车,却在Mean背起他的瞬间醒了过来。

 

 

没有人这样背过他,除了Mean。

 

颈肩的触感过分真实又过于熟悉,他不敢动,只能那样趴在Mean的肩上,贪婪地享受这一份本不该属于他的温柔。

 

翻了个身,口袋里的异物感促使他把手伸了进去。

是一块巧克力,Mean最喜欢的牌子,在聚会的时候看见了,他就没忍住伸手装进了口袋里,而现在因为过高的温度已经化掉了。

Plan把这块巧克力握在手里,黑暗中一滴无声的眼泪落在了他的枕套上。

 

 

 

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,若不是宿醉带来的头痛感,Plan差点就要忘了昨晚发生的事。

把头埋在枕头里好一会儿,他才艰难的爬了起来,可刚走出卧室的门,他的脚步就顿住了。

 

这个人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,还一脸自如的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玩着手机,Plan以为自己还在做梦。

 

 

“醒了?”Mean听闻抬眸,放下了手机,指了指一旁的餐桌,“粥还热着,趁热喝了吧。”

 

 

……为什么你擅自跑进别人家里还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,我可以报警吗?

 

 

Mean见Plan呆住的样子,笑了笑:“先吃饭吧。”说完还站起身来,把装在袋子里的粥拿了出来。

 

Plan机械般走到餐桌前,拉开凳子坐下,然后麻木的开始喝粥。Mean回到沙发上玩手机,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
 

粥是什么味道,Plan是尝不出来了。他一边把粥往嘴里送,还不忘偷偷的看着Mean,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。

 

“别看我了,吃饭。”Mean笑眼抬起头,直勾勾的眼神看得Plan快要烧起来。

 

Plan想这人可真不要脸,在别人家里还这么理直气壮。

 

 

勉强喝了半碗粥,Plan慢腾腾地收拾好餐具。他的头还是很痛,也不大清醒,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允许他装作无事的样子回房间继续睡觉。

他径直走到Mean的面前:“你有什么事?”语气里依旧满是距离感。

 

“哦,钥匙忘记还你了。”Mean不紧不慢,直视着Plan的双眸。

 

“然后,想跟你继续一下昨晚的话题。”Mean丝毫不避讳Plan的眼神,倒让Plan有些躲闪了。他不说话,是在等着Mean 继续说下去。

Mean注意到Plan的右手的大拇指一直在摩擦着食指,每次他紧张的时候,就会做一些这样的小动作。

 

“我们和好吧,Plan。”

 

 

Plan其实知道Mean是要说出这样的话,不管以何种方式。昨晚他的所做作为暗示了太多太多。

没有Mean的这两年是怎么度过的,他想不起来了。

 

他当然没办法忘记Mean。学生时代最后几年的美好回忆都与Mean有关,朋友们总是开玩笑说Mean像个情场老手,哄起Plan来一套一套的。可只有Plan自己知道,Mean对待自己的时候有多体贴。

Plan觉得,除了自己的家人,从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。

 

Mean太温柔了。

 

而他越是温柔,在分开后的日子里,Plan越是感到自责。未来本是两个人的未来,他却没有选择和Mean共同面对,他自私的偷走了Mean的温柔,然后一个人转身逃走。

 

见Plan迟迟没有说话,Mean也不想再等了,他伸出手抓住了Plan的手腕,只是稍稍一用力,便把分神的那人拉倒在了沙发上,Mean顺势欺压而上。

 

“你干什么?”Plan有些慌了,想要挣开Mean的手。Mean却压得更近,直逼得Plan不敢再动弹。

 

 

“忘了说了,我那句话不是问句。”

 

Mean靠得太近了,呼出的热气扫在他的脸颊上,Plan身子为之一颤,Mean却更肆无忌惮地伸//出舌头,舔//过他的耳廓。

 

 

“这两年,你敢说,你一点都没有想过我吗?”

 

Plan不敢说,他当然不敢说。他甚至没有勇气直视Mean的眼睛。

他太想Mean了,想念到光是在桥上再看到他,情绪便止不住的失控。

 

 

“不说话的话,我就要吻你了……”Mean眼里的深情就快要溢出来,体肤相碰,几乎为零的距离让室内温度接近滚烫。

 

 

“……想。”

 

 

Plan终于还是哽咽着说出了这个字,泪水也有如决堤,打湿了Mean的衣衫。他伸出双手环抱住Mean,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Mean的怀里。

 

最终他还是拗不过这个人的温柔。

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,但他们还有机会珍惜眼前的人。

 

Mean其实有些吓一跳,他没想到Plan会哭的那么凶。他搂着Plan,慢慢直起身子,不停的抚摸着Plan的背,吻过他的发梢。

 

“我在。”他轻声说道:“我在。”

 

 

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,Plan才慢慢分开与Mean的距离。他有些害羞,不敢看Mean,急躁地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残余的泪痕。

 

“不哭了吧?” Mean玩笑般的捏了捏Plan的耳垂,将两人刚分开的距离再次拉近:“是不是小哭包?嗯?”

 

而后Plan便感到Mean的鼻息扑倒了他的脸上,像是昭披耶河的夜风,有些痒,却又温暖无比。

 

时隔两年的吻,尝起来好像有些咸咸的。

 

 

 

Perth最近发现似乎很难再叫到Plan一起聚会了,要么电话打不通,要么就说在忙。

 

“他哪有空理你,忙着约会呢。”Gong笑道:“你也别老是去打扰人家了,万一坏了你哥的事,多不好。”

 

“嗷Phi,怎么能这么说啊,我好歹也是帮了大忙啊。”Perth笑笑,一脸不甘却也无可奈何。

 

 

 

靠近河岸的鲜花市场,一旁是昭披耶河的分支。偶尔会有年轻人在这边夜钓。

 

回到曼谷后,“生活气息”曾是Mean最难感受到的东西,现在却像是可乐的气泡,一点点的,慢慢的,在他的体内填满。身体是,心也是。

 

 

“今天也什么都没有。”Plan有些气恼,一边收着钓鱼竿一边责怪着Mean一直闹着自己太吵,吓走了水里的鱼儿。

 

“谁说没有,不是有吗?”Mean看着这人故作生气鼓起的脸颊,内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
 

“哪呢?”Plan有些没好气。

 

Mean笑着抓住了那只有些泛凉的手,郑重的,而又异常珍视的放到了自己心脏的位置:

 

 

“我啊。”

 

 

说罢,还凑上前去,碰了一下Plan的嘴唇。

 

“Rathavit先生,真的不要搬过来和Phiravich一起住吗?”

 

Plan笑着推开了他,做出要转身的假动作后却又踮起脚尖,亲了一下Mean的脸颊。

 

 

“你说呢?”

 

 

像是做了坏事不敢承认,Plan笑着拿起放在一旁的可乐,开罐的的细小声音随着他们上方的星空沉入河底。

 

 

无声的寂静,无声的美好。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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